娄振华听得心潮澎湃又心惊胆战。第一步是险棋,第二步更是如履薄冰,但似乎……这是唯一可行的路。他重重地点头:“好!柱子,你说得在理!那……我们就先走第一步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样一座‘靠山’!”
他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踱了几步,似乎在计算时间:“这样,咱们以半个月为期!这半个月,我去动用我所有的人脉,探查、筛选、试探。你也想想,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或者方向。半个月后,无论进展如何,我们再在这里详谈下一步!如何?”
“好,一言为定。”何雨柱干脆地答应。
娄振华看着眼前沉稳得不像话的少年,百感交集。他走到书桌后,打开了最下面一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厚厚的十叠崭新的钞票——整整十万元(按当时购买力估算约为现今千万级)。他毫不犹豫地把这沉甸甸的钱全部拿出来,推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你给娄伯伯的这份‘礼’,太重了!救命之恩,点拨之情,无以言表!”娄振华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诚恳和激动,“这个,你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准拒绝!你家里困难,改善改善生活,照顾好你妈和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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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十叠钞票,散发着油墨的味道,在精致的书桌上显得格外扎眼。在那个年代,这绝对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巨款。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钞票上,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既没有惊讶,也没有贪婪。他缓缓伸出手,却不是去拿钱,而是轻轻将它们推回到娄振华面前。
“娄伯伯,”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钱,我就不拿了。”
娄振华愣住了:“柱子!这……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少?还是……”
“都不是。”何雨柱打断他,眼神亮了起来,带着一种奇特的执着,“娄伯伯,这笔钱,我想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娄振华立刻道。
“玉。”何雨柱清晰地吐出一个字,“品质好一点的玉,玉石,玉料,都可以。古玉、新玉,籽料、山料……只要是品质上乘的,我都要!”
他顿了顿,迎着娄振华惊愕的眼神,补充道:“越多越好!有多少,我要多少!钱不够,我可以再想办法给你补!”他语气平淡,但“有多少要多少”和“钱不够可以补”这几个字,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