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曾老板那间略显拥挤的办公室门口。何雨柱没有敲门,直接推开。曾老板显然一直在等,正有些焦躁地在办公桌后踱步,看到何雨柱进来,尤其是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分量感十足的钱箱时,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脸上的笑容立刻堆了起来。
“何先生!您回来了!快请坐!”曾老板热情洋溢地招呼,眼神却像黏在了钱箱上。
“不必了,曾老板。”何雨柱开门见山,将那个沉重的钱箱“咚”的一声放在曾老板宽大的办公桌上,桌面都微微震动了一下。他打开箱盖,推向曾老板。
哗——!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一片耀目的光芒几乎刺痛了曾老板和阿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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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摞摞崭新的千元港币大钞!每一摞都用银行的纸质封条紧紧捆扎好,上面清晰地印着银行标识和金额数字——HK$100,000。一摞十万,放眼望去,箱子里至少有几十摞!钞票特有的油墨清香混合着崭新的纸张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小的办公室。
厚实!沉重!耀眼!视觉冲击力无与伦比!
饶是曾老板见多识广,自认也算半个富豪,此刻看到眼前这座由现钞堆砌的小山,呼吸也瞬间变得粗重起来,脸颊不受控制地涨红。阿玲更是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大脑一片空白。她之前估算过那些“山”的价值,但当实实在在、堆积如山的巨额现金摆在眼前时,那种震撼感是完全不同的!这是足以压垮人神经的重量!
“账单。”何雨柱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平静得不像话。
“啊?噢!对对对!账单!”曾老板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在抽屉里翻找,因为过于激动,手都在微微发抖。他终于找出那份早已核对好的清单,双手递给何雨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何先生,您过目。所有物品都已入库,清单明细和总价都在这里。我们反复核对过三遍,总金额是…是…HK$6,752,489.00(六百七十五万两千四百八十九港币)。”
何雨柱接过那份厚厚的清单,目光如电,飞快地扫过。他看得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但阿玲和曾老板都感觉到,他并非敷衍,每一个数字似乎都在他脑海中瞬间完成了核对。他的指尖划过昂贵的百达翡丽、劳力士,划过索尼电视、健伍音响的型号和单价,划过堆积如山的芭比娃娃、乐高盒子、各种名牌童装的尺码和数量,最终定格在最下方那个用红笔加粗的巨大数字上:6,752,489.00。
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只剩下曾老板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阿玲紧张地看着何雨柱,心提到了嗓子眼。
几秒钟后,何雨柱合上清单,随手放在桌上,目光重新投向那箱钱。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认可了账单总额。然后,他指着钱箱,对曾老板和阿玲说道:“这里是六百八十万港币。你们点清。”
六百八十万!整整多出了四万七千多块!
曾老板和阿玲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曾老板是惊喜交加,阿玲则是纯粹的震撼——何先生不是没看清账单,他是故意的!
“何先生,这…这太多了!账单是六百七十五万多一点,您这…”曾老板搓着手,试图确认。
何雨柱抬手打断他,语气依旧是那种不容置喙的淡然:“多出来的钱,”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依旧处于震撼状态的阿玲,“全部买成奶粉。给我两个妹妹喝的,要最好的牌子,最安全的配方。具体品牌和段位,阿玲小姐知道(指之前晓娥和雨水在奶粉区挑选时提到过品牌)。”他看向阿玲。
阿玲猛地回过神,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是!是!何先生,我记得!惠氏S-26,雨水小姐喝二段,晓娥小姐喝三段或四段都可以!”
“嗯。”何雨柱点头,“买足量,送到仓库里,钥匙,”他再次看向曾老板,“也是一样给我一份。等奶粉入库,我这边安排人把东西搬走后,钥匙会放在仓库里,你到时去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