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攻击?违法?”那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搬出法律条文。
周围有人开始低声附和:
“这小姑娘说得在理……”
“是啊,骂得也太难听了……”
“人家阿姨都道歉了……”
那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红一阵白一阵。她似乎急于找回场子,又或许是想在气势上压倒我,眼珠一转,忽然改用英语,语速极快地夹杂着一些俚语和讽刺的话,朝我喷了过来:
(哦,所以你觉得自己是英雄了?在超市里扮演正义使者?管好你自己的破事!这跟你没关系!她就是个蠢笨的清洁工,你大概也是个想找存在感的无名小卒!)
她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语法也有些混乱,但那股盛气凌人和刻薄的意味却表达得淋漓尽致。她大概以为,用英语能把我唬住,或者至少让我难堪。
然而,她失算了。
在她改用英语的那一刹那,我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已经用比她标准、流利、地道十倍不止的英语,清晰而有力地回应了过去。我的语速适中,发音纯正,用词精准而优雅,带着一种天生的、属于上流社会的从容不迫,仿佛此刻不是在嘈杂的超市,而是在某个正式的社交场合进行辩论。
(我的介入与基本的人类尊严有关,而您似乎严重缺乏这一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泉滴落玉盘,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这里的问题不在于我是否是英雄,而在于您的行为像个欺凌者。)
(公开羞辱绝不是解决一个小麻烦的可接受方式。您的言辞不仅冒犯他人,也反映了您自身教养的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