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头野牛,黑压压一片,像从地底钻出来的铁甲军团。
全是壮实的成年货,外加五六头半大牛犊子。
“这哪是牛群……这特么是移动的金山银山啊!”
上官越也傻了两秒。
满级驯兽术在他脑门上亮着光,可眼前这规模——
别说驯一头,他就算开十倍Buff,也抓不过来。
“得把它们拆开。”他沉声道。
“怎么拆?”温孝刚问。
“分批引,逐个吃。”上官越眯起眼,嘴角一翘,“我有主意了。”
“真有招?!”温孝刚差点跳起来,“你可别再跟我说‘等晚上’——这帮牛随时要跑!”
“谁说等了?”上官越笑着摇头,“我不是等,是等它们自己回窝。”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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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群牛,白天吃草,天黑就回林子深处——那是它们的老家。
我们不急着挖坑,先蹲这儿,等它们睡踏实了,半夜再动手。”
温孝刚一听,脑子“嗡”地通了:“高!实在太高了!
这帮畜生以为天黑自己安全,哪想到咱们在它们床底下埋了地雷?”
两人立马闭嘴,躲进灌木丛,一动不动,像两尊石像。
太阳西沉,牛群开始慢悠悠挪动,蹄声像打鼓,渐行渐远。
直到最后一头牛消失在林子尽头,上官越才拍拍灰站起身:“好了,开工!”
陷阱挖得又快又狠。
坑深三尺,带倒刺,底下铺了软网,再盖上枯枝落叶——
看着简陋,但一头牛掉进去,除非生了翅膀,否则爬不出来。
温孝刚一边挖一边偷笑:“等明早太阳一升,咱家的奶桶就全满了!”
两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睡得比谁都香。
第二天一睁眼,天刚亮,人已爬起。
坑还在,牛没来。
但——他们不慌。
因为真正的戏,才刚开场。
上官越和温孝刚没废话,直接动手摆开阵仗,拿吃的当钩子,挖坑等着牛来送上门。
这法子看着粗,其实就是一招——把吃的放陷阱上,蹲着不动,等它们自己跳进来。
可别小看这招,要是放歪了、埋深了,或者气味散得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