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看戏吧。”
“嘿嘿,”潘学边走边回头,眼里闪着光,“那帮傻子,现在肯定急得跳脚了吧?”
“那当然。”上官德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风,“他们不知道,最狠的陷阱,从来不是机关,是人心。”
“这儿离海远得都快没边了,他们这么糟蹋盐,就不怕往后连饭都淡出鸟来?”
“管他呢!”
“最好全死光算逑!”
“咱就能领赏金了,嘿嘿~”
……
潘学和上官德正嘀咕着,远处,徐青山四人也瞧见了后头腾起的火光。
“哎?”
田友最先喊出来,眼睛一瞪,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那些藤条炸了!断得真利索!前面那帮孙子这会儿怕不是要傻眼喽?”
“你脑子被门夹了?!”李馨猛地呵了一声,脸色沉得像压了块铁,“你光顾着笑,就没瞅出点别的?”
“咋了?有啥不对?”上官宇一脸懵,往火光那边使劲儿瞧,除了噼啪响的火苗,啥也没看出来。
“我啥也没瞧出怪异啊。”
“那火,太整齐了。”徐青山慢悠悠开口,嗓音低得像在磨刀,“你见过谁砍藤条能砍出一整排火苗,一寸不差?那是刀,不是斧头,是有人专门削的——有人跟在咱后头,一刀断了藤,就等着咱被前面的人当靶子打。”
屋里静了一瞬。
“靠!这人是存心坑咱们?!”上官宇火冒三丈,拳头攥得咯咯响,“我这就回头捅了那孙子!”
“对!太他娘的阴了!”田友也炸了,“不给他点颜色,他当咱是软柿子?”
“急个屁!”徐青山眼一眯,嗓门压得更低,“你冲过去能干啥?人家早有准备,你拿拳头打空气?不如省点力气,琢磨怎么对付前面堵着的、后面咬着的这两头狼。”
这时候,一直没吱声的李馨忽然笑了。
那笑,带着点猫逗耗子的劲儿。
“哦?”徐青山耳朵一动。
“我有个法子,能让咱们翻身当老大的。”她慢悠悠说。
……
与此同时,前方,周晨三人也盯着那片火光。
“哈哈哈!成了!”司马吉一拍大腿,笑得像捡了金元宝,“看见没?火是一块儿烧起来的,跟排队点灯似的!”
“意思是有追兵。”周晨冷笑,“这不是麻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