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和况国华站在仓库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加持久的守护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林同志,况同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镇长走到两人身边,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经过一夜的折腾,他眼中布满了血丝,但眼神依旧坚定。将臣未灭,日军残兵也可能潜藏在暗处,山外镇的危机,远没有彻底解除。
林墨沉吟片刻,目光扫过身边的村民和战士,沉声道:“当务之急,是摸清镇里的情况。小王、小李,你们再辛苦一趟,带着两名战士,分头探查全镇,重点留意将臣的踪迹和日军残兵的下落,务必注意安全,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回来报告,不要擅自行动。”
“明白!”小王和小李齐声应道,立刻挑选了两名经验丰富的战士,拿起武器,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另外,”林墨继续说道,“张大爷、李奶奶还有其他受伤的乡亲,需要尽快安排治疗。周勇排长,麻烦你带人把医疗点的药品和器械搬到仓库附近,临时搭建一个简易的诊疗区,为乡亲们处理伤口、检查身体。”
“收到!”周勇立刻召集了几名战士,朝着镇里的临时医疗点跑去。
况国华扶着仓库的门框,缓了缓胸口的疼痛,补充道:“还有物资问题。乡亲们带来的干粮所剩无几,仓库里也没有储备的粮食和饮用水。王镇长,麻烦你组织几名村民,去镇里的粮店和水井处看看,收集一些粮食和干净的水,确保大家今天能吃上热饭、喝上净水。”
“好,我这就去安排!”王镇长点了点头,立刻召集了几名年轻力壮的村民,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带着他们朝着镇中心的粮店走去。
一时间,仓库周围变得忙碌起来。战士们各司其职,村民们也主动搭手帮忙,搬东西、清扫场地、安抚孩子,每个人都在为守护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而努力。
林墨走到一名正在哭闹的孩子身边,那孩子约莫四五岁,脸上还挂着泪痕,紧紧抱着母亲的腿,眼中满是恐惧。孩子的母亲一脸无奈,只能不停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小朋友,别怕。”林墨放缓了语气,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微风,她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用红纸包着的水果糖——这是之前从日军补给车上缴获的,一直没舍得吃。她剥开糖纸,将糖递到孩子面前,“你看,这是甜甜的糖,吃了就不害怕了。坏人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孩子怯生生地看了看林墨,又看了看母亲,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糖,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林墨,眼中的恐惧也淡了几分。
孩子的母亲感激地看着林墨:“林姑娘,谢谢你。这孩子,自从上次被日军追着跑,就落下了病根,一听到枪声就害怕。”
林墨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会好起来的。等我们彻底把坏人赶走,让孩子们在阳光下安安稳稳地长大,他们就不会再害怕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小王带着一名战士,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林同志!况同志!不好了!我们在镇东头的破庙里,发现了日军残兵的尸体,还有……还有将臣留下的痕迹!”小王跑到两人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林墨和况国华心中一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具体是什么情况?仔细说说!”况国华急忙问道。
小王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说道:“我们走到镇东头的破庙时,闻到里面有一股血腥味,进去一看,发现地上躺着五具日军的尸体,都是被活活撕碎的,死状极惨。破庙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手印,手印周围的石头都变成了粉末,看样子,是将臣留下的。而且……而且我们在庙外的泥土里,发现了新鲜的脚印,方向是朝着鹰嘴崖去的!”
“鹰嘴崖?”林墨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鹰嘴崖地势险峻,人迹罕至,将臣去那里做什么?难道是想找地方疗伤?
况国华也脸色凝重:“如果将臣真的去了鹰嘴崖疗伤,那对我们来说,既是危机,也是机会。他现在身受重伤,力量大不如前,如果我们能抓住这个机会,或许就能彻底将他消灭,永绝后患!”
“可是,鹰嘴崖地势太危险了,而且我们不知道将臣的具体伤势如何,冒然前去,恐怕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林墨有些犹豫。经历了之前的战斗,战士们伤亡不小,村民们也需要保护,她不能再让大家白白牺牲。
就在这时,小李也带着一名战士回来了,脸上同样带着慌张的神色:“林同志,况同志,我们在镇西头的河边,发现了三名日军残兵,他们已经投降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我们报告!”
小主,
“日军残兵投降了?还有重要的事情报告?”林墨和况国华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意外。“把他们带过来,我们问问情况。”
很快,小李就带着三名双手抱头、浑身瑟瑟发抖的日军残兵走了过来。这三名日军残兵衣衫褴褛,脸上满是灰尘和恐惧,看到林墨等人手中的武器,身体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