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一边笑一边后退,“楚昭,你会后悔的。痛苦不会消失,它只会转移。今天你救了他们,明天谁来救你?”
小主,
“我不需要谁救。”我握紧断剑,“我只需要下一个来找死的,是你。”
他跃上屋顶破洞,身影一闪就没了,只留下一句话飘在风里:
“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我要让你亲口问我那句话——‘再疼一点好不好?’”
我站在原地没动。
藤蔓静静缠着那些昏睡的人,像一层层黑色绷带。
阿骨打从门外探头,尾巴耷拉着:“昭哥,我按你说的,把周围几个想溜的全拍晕了,现在怎么办?”
“拖去井边。”我说,“泡冷水醒神,要是变不回来……就地关押。”
“哦。”他犹豫了一下,“那个银毛疯子……还会来吗?”
“肯定会。”我拔出断剑,刃口还泛着幽蓝光,“这种人,你不给他点颜色,他以为自己真是主角。”
我低头看了看剑柄,纹路已经不烫了,但掌心残留着一股热流,像是疯批值还在往上窜。
远处巷口有动静。
不是脚步,是布料擦过墙角的声音。
有人在那儿站着,没进来,也没走。
我抬眼望去,风雪中一道轮廓隐约可见,身形修长,衣摆微动。
我没出声,只是把断剑横在身前,血瞳缓缓锁定那个方向。
那人静静站了几息,转身离去,步伐很稳,像平时散步一样。
但我记得这个节奏。
白天温文尔雅,晚上喂人吃人胎肉。
萧景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