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终于慌了,手忙脚乱去掏什么东西。
我懒得等他们掏完,手腕一甩。
火球飞出的瞬间,空气中划出一道赤色残影,轰地撞在屋顶瓦片上。
没有爆炸,只有“滋”的一声,像滚烫的铁块浸进冷水。
整片屋顶当场塌了半边,瓦砾全成了焦黑的碎块,雪混着烟灰簌簌落下。三个黑衣人滚下来,衣服都烧没了,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躺在地上抽搐,嘴里冒白沫。
我拍了拍手:“这就完了?萧景珩现在用人这么随便?”
角落阴影里传来一声轻响。
我偏头看去,一个穿着灰袍的男人从墙后走出来,腰间挂着萧家护卫的铜牌,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弩,但手在抖。
“你是他贴身那个?”我问。
他没说话,眼神死死盯着我,像是想记住我的样子。
“记清楚点。”我朝他走近两步,“回去告诉他,他派来的这批货,连给我烤串都不够炭。”
他咬牙:“你……你怎么可能活着?那毒箭见血封喉!”
“哦,你说那个?”我抬起手,舔了舔指尖沾到的一点黑灰,“七步枯心散,萧家老配方了。二十年前害死他爹小妾的那个,是不是?听说那丫头临死前抓着床柱喊‘公子救我’,结果他爹嫌吵,让人堵了嘴。”
那人瞳孔猛地一缩。
我继续说:“现在拿这玩意儿对付我,是他记性差,还是故意恶心他爹?”
“你胡说!”他吼了一声,举起弩就要射。
我打了个哈欠:“累不累?我都放完大招了你还在这演忠仆。”
话没说完,脚尖一挑,地上一颗烧变形的铁珠弹起,正中他手腕。
“啊!”他惨叫一声,弩掉在地上。
我慢悠悠走过去,蹲下来和他对视:“告诉萧景珩,下次想杀我,要么亲自来,要么换个新鲜毒药。用这种陈年旧料,显得他很穷。”
他喘着粗气,脸色发青。
我又笑:“顺便问一句,他娘的坟头今年清明有人去吗?听说杂草长得比人高,风水都坏了。”
他整个人一僵,眼珠几乎瞪出来。
我拍拍他脸:“回去吧,别在路上晕倒。毕竟——”我指了指自己眼睛,“下次见面,我不保证还能收着力。”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狂奔而去。
阿骨打这时候才从墙头跳下来,变回人形,穿着件油腻的小二袍子,手里还端着个托盘:“昭哥!我刚在茶楼打探到,外面都在传你被妖王附体,晚上吃人心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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