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咧嘴,指尖还在渗血,顺着剑身往下滴,“纹身还跟我同款?建议补色,这边都褪了。”
系统弹幕刷屏:【真相炸裂!疯批值+1500!】【这老头有大问题!】【他不是旁观者,他是参与者!】
我没理会,盯着他胸口那道纹,心里已经翻了十轮。
这不只是巧合。
他不是单纯想夺舍我。
他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而他自己,早就被污染了。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他终于开口,声音还是慢悠悠的,可杖尖在地上微微划了一道,像是在调整站位。
“是啊。”我拔出断剑,扛在肩上,“比如你明明能伪装完美,偏偏要在幻境里放那个符印——你是故意的吧?想试探我认不认得?”
他没答。
但我看见他喉结动了一下。
这就够了。
我往后退半步,脚跟碰到了门框。身体确实快到极限了,左手指尖的血止不住,紫气在血管里窜得像野狗追人。
但现在不能倒。
尤其不能在他面前倒。
“长老。”我笑了笑,笑容有点歪,“下次请我喝茶,记得换包茶叶。这迷魂香太劣质,喝多了伤脑子。”
我转身拉开门,冷风灌进来。
身后,他没动,也没叫。
可我知道,事情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幕后的观察者。
他是猎人,也是猎物。
而我刚刚,撕开了他的皮。
我走出密室,走廊漆黑,只有尽头一盏灯亮着。断剑在我手里轻轻震着,像是回应某种召唤。血顺着剑脊流到地面,在石缝里蜿蜒前行,方向很明确——往下,再往下。
通往地宫深处。
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那条血线。
它动了。
不是往下流,而是……拐了个弯,贴着墙根往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