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闭嘴,再吵把你编进开场仪式当活旗杆。”
他立马闭嘴,但尾巴还是忍不住摇了摇。
我缓步走到阵前,目光扫过每一排。
有妖低头,有妖咬牙,也有几个眼神飘忽,明显不服。
我也不点破,只笑了笑,慢悠悠开口:“今天叫你们来,不是为了看谁长得吓人,也不是比谁尾巴粗。”
全场鸦雀无声。
“是为了——”我顿了顿,声音忽然压低,“让你们记住,谁说了算。”
话音未落,我猛地转头,盯住后排一个披甲夜枭:“你,刚才想退后一步?”
那夜枭浑身一僵:“没……没有!”
“没有?”我冷笑,“那你心跳为啥比兔子还快?”
它哑口无言。
我一步步走近,金瞳微闪:“你以为我没发现?你背后那支势力,上个月偷偷往城南运了十七具尸体,说是‘祭品’,其实是想养自己的私军?”
夜枭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我抬手,指尖轻轻点在它额头上,“比如,你昨晚梦见自己坐上主位,把我钉在断剑上烧成灰——挺刺激?”
它当场瘫软,扑通跪地:“主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我收回手,转身走回原位,像什么都没发生。
“还有谁想试试?”我环视全场,“现在退出,我不追究。”
没人动。
空气凝固了足足十息。
我这才拍拍手:“很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听话,那就该论功行赏了。”
我侧身看向阿骨打:“上来。”
他一愣:“啊?我?”
“不然叫谁?”我没好气,“难不成让我给那只吃帽子的蛤蟆封官?”
全场妖魔齐刷刷扭头,看向角落那只还卡着帽子的蛤蟆。它顿时缩成一团,舌头都不敢伸了。
阿骨打红着脸走上前,站得笔直,破袄都被他扯平了。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你说你,脑子笨,法力低,打架靠滚,逃跑靠尾巴——按理说,这种货色,扔妖市都嫌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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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越埋越低。
“可你有一点,”我声音沉下来,“从第一天起,就听我的话。”
他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