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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回他一句“你才有病”,可现在回想起来,他说对了。
我很爽。
一念焚城的时候,万刃归心的时候,看着敌人在我面前崩塌的时候,我真的特别爽。
那种感觉,不像复仇,不像胜利,像回家。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包扎好的指节泛着青白。这双手杀了多少人?记不清了。救了多少人?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下次举起剑的时候,我是为了守住什么,还是单纯想毁掉什么?
帐篷外传来一声狼嚎,是阿骨打那边的族人在巡逻。
我伸手摸了摸腰间的断剑。
锈迹很厚,但握上去有种熟悉的温度。
就像它一直在等我彻底醒来。
系统没再说话。
我也没动,就坐在那儿,听着外面的风声,数着心跳。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
远处营地边缘亮着一盏油灯,应该是给他们安排的临时帐篷。预言师就在那里。
他会走吗?
不会。他既然敢来,就说明他知道我不会杀他。
他也知道,我说不信,其实已经信了一半。
我慢慢抬起右手,看着绷带上的褶皱。
下一秒,指尖轻轻划过剑柄,留下一道浅痕。
疯批值从来不是外挂。
它只是把我本来的样子,一点点放出来。
而现在,有人告诉我——
真正的考验,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