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别跑!顶住他们!托德大人的弩车快到了!”昆塔捂着肩膀,血染红了半边身子,状若疯魔地嘶吼着。
然而,他们的抵抗在凯拉斯中队势如破竹的冲击和据点持续不断的箭雨压制下,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凯拉斯目标明确,剑锋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狠狠劈向昆塔所在的核心圈。
“拦住他!快拦住他!”昆塔尖叫着向后缩去。
几名悍不畏死的亲信嚎叫着举着盾牌和重剑迎上凯拉斯。
但凯拉斯巨大的身躯带着无可匹敌的冲击力,瞬间撞入了昆塔的核心圈,横扫,血肉横飞,他身后的游骑兵们也敏锐地左右分开,为他们的中队长封住后路。
塔利恩的机动打击队也迅速从侧翼压上,精准的箭矢飞向任何试图组织反击的头目。
据点里射来的箭矢,此刻也集中覆盖在昆塔核心圈外围那些试图支援或逃跑的土匪身上,进一步瓦解着他们本就不多的抵抗意志。
绝望的哀嚎和崩溃的哭喊彻底取代了抵抗的吼叫。昆塔的核心圈在凯拉斯和据点火力的双重夹击下,如同被重锤砸中的核桃,瞬间四分五裂。
“跑啊!”
“昆塔老大完了!”
“救命!”
土匪彻底炸了锅。东北方向的溃兵、中央被击溃的残部、以及西北和正北方向被据点箭雨压制得不敢动弹的土匪,此刻完全失去了任何组织,汇成一股绝望的浊流,丢盔卸甲。
也许在某天之后,永青的吟游诗人就会开始传唱:
凯拉斯利剑劈开灌木的瞬间,
塔利恩的箭雨已在林间织出死亡弧线。
永青之箭从正面刺进匪帮溃退的浪潮,
血牙昆塔最后看到的——
是那个立在尸堆中的人类嘴角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