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缓缓睁开眼睛，眸中彷佛有无数细小的空间生灭，充满了疲惫，却更有一种洞悉奥秘的睿智光芒。

“空间……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明悟的喜悦。

经过这段时间的废寝忘食的参悟，他对空间法则的理解，已然迈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虽然依旧粗浅，却真正入了门径，不再是凭借本能和宝物胡乱运用。

他现在有信心，若是再遇到之前的空间乱流或者不稳定裂缝，他应对起来会从容得多，甚至能进行一定程度的引导和规避。

而对于如何稳定那虚空裂痕，他心中也有了一些模糊的、大胆的构想。当然，这需要更多的碎片、更深的感悟以及海量的能量。

他看向那四块圣盘碎片，它们的光芒似乎因为他的理解而更加灵动了几分。

是时候出关了。闭门造车终有极限，他需要实践，需要更多的碎片线索，也需要让石虎他们安心。

当凌霄走出冰窟时，守在外面的冰铎长老几乎认不出他来。

此时的凌霄，气息更加内敛，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感，彷佛他周围的空间都在微微扭曲适应他的存在。尤其是那双眼睛，锐利依旧，却多了几分洞穿虚妄的明澈。

“凌霄阁下，您……”冰铎长老感受到凌霄身上那丝若有若无的空间波动，心中震惊无比。这才多久？他竟然真的从圣盘碎片中悟出了东西？这等天赋，简直闻所未闻！

“略有收获。”凌霄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带我去见大祭司吧，我有些想法需要与她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