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乐盯着报纸头版,脸色铁青。

在警署门口发生的那件事,彻底暴露了和义安的凶残与猖狂!

林怀乐放下报纸,盯着空荡荡的会议桌,胸口愈发憋闷。

“阿哲,我不是说了要开会吗?其他人怎么都没来?”

面对愤怒的林怀乐,阿哲只能无奈地苦笑。

“吉米仔说病了,要在家休息;鱼头标讲有批重要货到岸,实在走不开;大D说要看球赛,火牛哥他……”

“够了!不用再说了!”

林怀乐怎么会听不出他们的借口。

这些人哪里是真的有事?分明是吓得躲了起来!

就像李文航这几天不见人影一样,和联胜的揸fit人全因为高佬的死,害怕被和义安暗中下手……

不,已经不是暗中了。

那群疯子连警署门口都敢动手,简直是明目张胆!

林怀乐向后一靠,拳头紧握。

自从当上坐馆,没有一件事顺利。

这半个月,和联胜不仅没有进展,还接连损失两位揸fit人。再这样下去,他恐怕真要变成第二个吹鸡——空有坐馆之名!

“电话给我。”

阿哲递过电话,默默退到门外。

短暂的忙音后,电话接通了。

林怀乐强压怒火,咬着牙道:“当初是你主动来找我,说东英会支持我吞掉和义安的,你们的人呢?”

“哦,乐哥啊,没错,这话我是说过。可你当初不是说,只要东英不拖后腿,你自己就能搞定吗?怎么现在改口了?”

没等林怀乐回应,电话那头的人又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

“哎呀,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今早的新闻。哇,在警署前做掉和联胜揸fit人,和义安真够狠的,难怪乐哥你改口,连我都怕啊。”

“耀扬,别废话!东英的仇你还报不报?”

“仇当然要报,不过那是东英的事。至于你嘛……自己想办法吧。”

一声轻笑,耀扬轻佻地挂了电话。

“耀扬……我 老母!”

林怀乐咬得牙咯咯作响,猛地一拍桌子,朝门外怒吼:

“阿哲!传话给那帮混蛋,明天我就要李文航上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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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山别墅。

李文航看着手中的报纸,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早知道张隼行事大胆,可在警署门口动手……

再这样下去,恐怕和联胜还没找上门,O记就要先找来了。

他无奈地丢开报纸,揉了揉太阳穴。

叫停是不可能的。

眼下与和联胜已是你死我活,除非和联胜先撤回派出的 ,否则张隼这根开弓的箭,绝不可能回头。

“航哥,面煮好了。”

细威招呼着,李文航起身走向餐桌。

为了少惹麻烦,李文航给保姆放了假,平时只吃事先囤的面条或速冻食品,尽量不外出。

但别墅里的人都清楚,和联胜的 迟早会找上门——以和联胜这种社团的势力,查个地址并不困难。

“叮咚!”

李文航刚坐下,门铃突然响起。

一直保持警惕的细威立即起身,快步走向对讲机。

透过监控画面,李文航清楚看到一辆车停在院外,有人从车上下来,站在铁门前,满脸笑容地朝摄像头挥手。

“是谁?”

见细威半天没说话,李文航猜到大概是熟人,便开口问道。

“是张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