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婉轻声道谢，低头摆弄着花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赵灵溪干咳一声，掩饰住心中的慌乱：“举手之劳。”

她转头看向街边的糖人摊，

“我去给你买个糖人。”

两人并肩走在人流中，花灯的光芒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赵灵溪会偷偷给许清婉买她爱吃的桂花糕，会在她被人群挤到时不动声色地护在她身前，会在她笑起来时，不自觉地跟着弯起嘴角。

许清婉则会温柔地为她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会在他讲起宫中趣事时听得津津有味，眼底的情意愈发浓烈。

“公子，你看那边在猜灯谜呢！”

许清婉拉着赵灵溪的衣袖，快步挤到灯谜摊前。

她仰头看着灯笼上的谜面，眉头微微蹙起，认真思索的模样格外动人。

赵灵溪站在她身旁，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侧脸上。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皇宫的束缚，没有沈明宇的警告，只有眼前人的笑语嫣然。

她甚至开始奢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就在这时，许清婉忽然转过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开甜甜的桂花香气。

许清婉脸颊微红，轻轻咬了咬下唇，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