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码归一码!
就像自己精心呵护了十几年的、冰原上最稀有的雪莲花,眼看就要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虽然长得还行但浑身是刺的臭小子连盆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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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做掉那个小子吧...
凯勒斯深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老父亲特有的惆怅和醋意。
他看着女儿那强装镇定却连耳根都红透了的可爱模样,终究是狠不下心再追问下去。
他重重地、带着点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行了行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平时那种沉稳的语调。
只是细听之下,似乎多了点不易察觉的疲惫:“你说得对,是父亲失言了。公正对待有功之人,确实是埃布尔家应持的态度。”
他摆了摆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了。”
露尔娜听到父亲松口,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多么失态,脸颊更是烧得厉害。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是,父亲”,几乎不敢抬头看凯勒斯的眼睛。
“去吧。”凯勒斯公爵挥了挥手,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不是还要去找你的…同伴们么?”
露尔娜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行了个礼,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走向帷幕出口。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点仓皇的意味。
直到女儿的身影消失在帷幕之后,凯勒斯·埃布尔才缓缓收回目光,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观礼台上。
他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红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深色的液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唉…女大不中留啊…”
阳光透过玻璃,将他略显落寞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威严的南境守护者,此刻也只是一个看着女儿心有所属、心里酸溜溜的普通父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