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外天色蒙蒙亮，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走吧。”科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四点，他拿起背包，将一个篮球抛给了秦风。

“训练。”

秦风笑了。他拿起背包，跟着科比，走进了洛杉矶凌晨四点的夜色中。

……

第二天下午，湖人队的训练馆里，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就像一剂润滑油，让球队这台一度濒临散架的机器，重新顺畅地运转起来。

球员们在训练中都带着笑脸，彼此间的传球和交流也多了起来。

奥尼尔今天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训练时不再板着脸，甚至还和埃迪·琼斯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他看向秦风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认可。

毕竟，谁会拒绝这种“躺着”就能拿十几分，还不用出汗的赢球方式呢？

科比则是一如既往的专注，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所有队友都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在一次分组对抗中，他还主动给秦风做了一个无球掩护。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场边的德尔·哈里斯教练看得老怀大慰。

就连之前一直看秦风不顺眼的范埃克塞尔，今天也老实了很多。他只是默默地待在替补阵容里，看着秦风在场上指挥若定，将主力队的进攻梳理得井井有条，眼神复杂，一言不发。

他知道，经过昨晚那场比赛，他这个首发控卫的位置，已经彻底没了。

“好了，伙计们，都过来！”

训练过半，哈里斯教练拍了拍手，将所有人召集到了一起。

“打得不错，昨天的比赛我们打出了自己的东西。三角进攻的威力，我想大家也都看到了。”哈里斯先是表扬了一下全队，然后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不要高兴得太早。那只是一场季前赛，菲尼克斯太阳也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