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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完，头顶的投影突然卡顿了一下，金色文字出现了0.1秒的重影。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方察觉了？

但表面还得稳住。我顺势靠在掌门肩上，虚弱地说：“刚才那道光……照得我脑壳疼，像有千军万马在我脑子里跑HTTP请求……”

掌门心疼地拍我后背：“忍忍，这是大道共鸣，凡胎难以承受也是常理。”

凡胎？我要是凡胎，早就被自己写的BUG蓝屏十次了。

这时，暴躁长老缓缓起身，脸色铁青。他盯着天空还没散去的投影残影，忽然眯起眼。

“等等。”他指着云层中即将消失的一角，“刚才那个‘404’……是不是闪了一下？”

全场安静。

我头皮一炸。

坏了，缓存没清干净，把错误码露出去了！

掌门皱眉：“什么404？”

“就是……”暴躁长老伸手指着，“刚刚那行滚动的小字，最后有个‘404 Not Found’，一闪就没——”

“咳咳！”我猛咳两声，打断他的话，“长老您年纪大了，眼花了吧？可能是‘四象归元’‘五行调和’这类术语，读快了容易听岔。”

暴躁长老瞪我一眼，还想说什么，却被掌门挥手拦下：“今日乃吉日，不可妄言怪力乱神。林舟乃天命所归，诸位当以礼相待。”

众人再次俯首，齐声道：“恭迎少主！”

我站在台阶上，九色云光照得脸发烫，心里却凉飕飕的。

少主？我现在只想当个普通程序员，朝九晚五，改改BUG，喝喝咖啡，谁要当你们的救世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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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的是，那段反追踪代码刚刚回传了一个坐标——不在玄元界，也不在地脉网络里，而是一个独立频段的外部信号源，加密方式极其熟悉……

RSA-2048，带双因子验证。

现实世界的黑客常用的手法。

我呼吸一滞。

老王？

不可能吧……他一个只会画流程图的产品经理，怎么可能接入天道系统？

除非……

除非他早就来了，而且比我还早。

正想着，袖子里的键盘碎片突然震动了一下，频率很短，像是收到了回应。

不是来自扫地僧。

是另一个方向，遥远，冰冷，带着攻击性前缀的数据包试探。

我猛地攥紧拳头。

完了，这不是祝福，是定位信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