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道光刚触到锁链,金色链条猛地收缩一圈,直接把她勒得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
“别试了。”王伟冷笑,“好感度越强,反馈惩罚越高。你们现在每动一次,都在给这个囚笼充能。”
赵日天也急了,抱着罗盘猛砸地面:“老子不信邪!导航呢?快给我找出口!”
屏幕闪了一下,蹦出四个字:【服务已停用】。
然后啪地黑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不能再靠常规操作了。这种级别的封锁,`Ctrl+C/V`没用,`try-except`也没用。就连之前那一套“投诉+轰炸”的组合拳,现在都成了对方的充电宝。
得删根目录。
可`rm -rf /`这种指令,在正常环境下等于自杀。一旦执行,整个运行空间都会崩。轻则系统重启,重则数据清零。
但眼下……也许只有彻底毁灭,才能撕开一道缝。
我开始在意识里调取广告主进程。一层层钻进去,像拆炸弹前剪线。防火墙有三层,验证机制全启用了生物特征绑定,连指纹带心跳带脑波,缺一不可。
“真当我是普通用户?”我冷笑,“忘了我是谁写的底层协议?”
我集中精神,强行绕过身份校验,直插核心调度模块。画面一闪,出现一个熟悉的界面——正是我当年写广告系统时随手画的涂鸦:一只狗戴着墨镜,叼着雪茄,下面写着“本程序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那是我藏在代码深处的签名彩蛋。
现在,它成了我的最高权限凭证。
“王伟。”我睁开眼,声音稳得不像快散架的人,“你说控制权不在键盘上。”
他挑眉。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抬起还能动的左手,指尖凝聚最后一丝灵力,在虚空中划出六道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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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空中凝成字符,像极了当年公司服务器崩溃前最后弹出的终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