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把她绑在拉肢刑架上!”星期三补充道,她的声音冰冷,却充满了煽动性。
“拉肢刑架?!”戈梅斯的身体开始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名为“激情”的东西,正在血管里苏醒。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中熄灭的火焰,在这一刻,轰然复燃,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旺盛!
“Cara Mia!”他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呐喊,那是对他妻子的爱称。
“他们抓走了我的挚爱!他们要折磨我的缪斯!不可饶恕!”戈梅斯挥舞着手臂,仿佛在指挥一场无形的交响乐,“孩子们!拿起你们的武器!管家!备车!我们要去拯救你们的母亲!”
他冲到墙边,从一个破旧的行李箱里抽出了一柄保养得锃亮、剑刃锋利的击剑佩剑。剑尖直指天花板,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从一滩烂泥,变回了那个热情、癫狂、充满魅力的亚当斯一家之主。
亚当斯家的灵车——一辆漆黑的、造型古典的劳斯莱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嘶吼,冲出了汽车旅馆的停车场。
戈梅斯亲自驾驶,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星期三和普格斯利坐在后排,准备着他们的小玩意儿。
爱德华骑着芬尼尔,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看着前方那辆横冲直撞的灵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家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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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亚当斯庄园。
这座哥特式的宏伟建筑,此刻被阴霾笼罩。
地下室里,潮湿而阴冷。
莫蒂西亚被牢牢地绑在一个中世纪风格的拉肢刑架上,四肢被绳索向四个方向拉伸,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但即使身处如此境地,她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丝毫痛苦与恐惧,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享受的微笑。
“哦,塔利,你的手法还是这么粗糙。”她用一种慵懒的语调,对站在一旁的律师说道,“力道不够,角度也不对。真正的折磨,是一门艺术。”
律师塔利·阿尔福德的脸色铁青,他手里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额头上满是汗水。莫蒂蒂亚的镇定自若,让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