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金阳升还有几个亲戚,如二伯、小姑。大伯死得早,二伯这人贪婪自私,爷爷奶奶面前从没尽过孝,死后更是连面都没露过。
反倒是小姑,重情重义,只是她的条件有限。金阳升家里遇难时,小姑一家极尽所能地帮助过他家。
金阳升被发配极北时,是她上下打点,只是条件原因,再加上官差贪婪无度,根本没把那点打点放在眼里。
反观二伯一家,几乎与金阳升家断了来往,还不及一个外人。对他们家根本就不闻不问,金阳升流放极北,家里无人时,甚至是落井下石,原本交给小姑的房产,却被他们家霸占了去。
小姑嫁的姑丈,以前是布坊的掌柜,因为家里父母患病的拖累,将布坊转给了金阳升一家。他改行替人做起了采买货物,按地球现代的说法,就是倒爷。
他常年在外奔波,早忘记了家中尚有家室妻女。在外又娶妻生子,基本没回来过。留下小姑带着女儿,在京城艰难度日。
即便小姑家条件艰苦,没有人性的二伯,依然上门来打秋风。之所以打秋风,是因为金阳升的母亲自杀前,将布坊交给了小姑打理,让二伯家心里极度不平衡。
讨要数次无果后,便强占了金阳升家的房屋,还时不时来布坊恶心这个胞妹。
二伯方塘波,家有三个小子,全都在外有事可做,有工钱可拿,家里条件其实不差。小姑叫方塘静,只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也就是金阳升的表妹红叶。
在没接手金阳升家布坊前,一直在布坊帮工度日。
两家隔了几条街,但金阳升家布坊与二伯方塘波家,就在同一条街。每天看到小妹来店里打理生意,就让方塘波眼红不已,嫉恨发狂。
但小妹手里有布坊的地契,官府发的牙帖。牙帖也就地球现代的营业执照,方塘波根本不可能强占,也就只能作罢,暗地里却咬牙使坏。
至于金阳升家的房屋被他据为己有,是因为他提前,在小妹家偷走了金阳升家的地契,而没有找到布坊的地契与牙帖。
可即使如此,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却依然在打布坊的主意。唆使泼皮去布坊捣乱,又去方塘静家里偷东西。方塘静原本带女儿在身边的,见此情景,只能将女儿留在家里。
方塘静婆家已经没人,她们孤儿寡母在京都讨生活,本就艰难,还遇到如此奇葩没人性的亲属,真是欲哭无泪。
但最不能容忍的是;没人性的方塘波,居然攀上了河鱼。他将自己妹妹家,有外甥女红叶,长得特别好看的消息,透露给了河鱼。让老色胚色心萌动,安排家丁前往方塘静家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