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力量？！”

哈桑瘫坐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这……这不是人类的力量……”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哑得不成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莱戈拉斯眉头一皱，他看着王木泽，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狂热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白袍下的身躯微微前倾，像是要看清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

“原来如此...”莱戈拉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与他疯狂科学家的人设截然不同，“我终于明白了……你不是利维坦的后裔，而是利维坦的本身！”

“什么？！”

哈桑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是说...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能让星河崩塌的...？”

莱戈拉斯没有回答哈桑，而是死死盯着王木泽，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狂热：“哈哈哈！明白了！为什么你的血液会呈现出宇宙星尘的形态...为什么你能使用那些失传的龙语真言...”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甚至带上了几分颤抖：“因为你不是继承者...你就是本体！沉睡千年的利维坦本体！”

“跟多新鲜似的～～”

路明非撇撇嘴，耸耸肩。

恺撒和楚子航一脸淡定看着莱戈拉斯，嘴角勾起一抹“等你猜完”的了然笑意。恺撒甚至还优雅地理了理深蓝色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王木泽冷笑一声，“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老头，你在沙漠里做着令人可恨的实验，用无辜者的血肉浇灌你的疯狂，就算我是利维坦，也绝不会容忍这种亵渎生命的行径。”

他向前迈了一步，黑紫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你以为掌控了血脉，就能成为神？殊不知你手里的不过是些被扭曲的残片，连生命最基本的敬畏都没有，还敢妄谈创世？”

莱戈拉斯的狂热僵在脸上，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痛处，他猛地抬头，水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怨毒：“敬畏？当年精灵族被龙族屠戮时，谁给过我们敬畏？！利维坦君主，你沉睡的太久，早就忘了那些血债！”

“所以你就要用同样的方式报复？”王木泽的声音冷得像冰，“用无辜者的命来填你所谓的血债？这和你痛恨的龙族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区别？我只知道龙族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呵！为了我伟大的实验，牺牲几个蝼蚁又算得了什么？”

莱戈拉斯癫狂地大笑，既然你自诩正义，那就让我看看，龙族的第五君主，要怎么拯救这些即将灰飞烟灭的无辜者！”

他突然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整个实验室顿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一个培养舱从地面缓缓升起，里面装着竟是那个小女孩！

只见她浑身插满管子，小脸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似乎连呼吸都微弱得难以察觉。

路明非瞳孔地震，随即冷声道，“放了她！”

“放？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