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马还试图组织残部后撤,却有一枚迫击炮弹落在指挥所附近,飞溅的弹片击中了他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随后被他的卫兵拖出了指挥所,加入了溃逃的队伍,溜溜球了。
班公诺尔阻击战,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以阿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这道仓促建立的防线,不仅没能迟滞华复联军的进攻,反而因为集结了相对集中的兵力和装备,成为了华复联军炮兵绝佳的靶子,损失更为惨重。
夕阳西下,染红了班公诺尔河谷的硝烟和血迹。
华复联军的先头部队没有丝毫停留,继续沿着溃军逃跑的路线,向着新德里方向高歌猛进。
在他们身后,是漫山遍野的俘虏和堆积如山的缴获物资。
阿国军队在北线的防御体系,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土崩瓦解。
——
班公诺尔河谷的惨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阿军在北线本就摇摇欲坠的指挥体系。
溃败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向后蔓延,恐慌情绪感染了每一支后撤中的阿国部队。
士兵们丢掉了所有影响逃跑速度的负重,军官们失去了对部队的控制,整个北线变成了一场无序的逃亡竞赛。
然而,在新德里的城内,考尔中将和他的米酱顾问们,却无法接受如此迅速的崩溃。
尤其是考尔,他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荒谬。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一个上午!仅仅一个上午!我们的前沿阵地就全部丢失了?!”
“班公诺尔一个加强营,连一个小时都没守住?!”
考尔在临时指挥部里咆哮如雷,挥舞着拳头,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对面垂头丧气的参谋脸上。
“米酱给了我们最好的武器!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盟友的信任的吗?!”
站在一旁的米酱军事顾问团负责人,罗伯特·米勒中校,脸色同样难看。
他早对考尔不满和鄙夷了,不仅体现在其指挥能力和阿军战斗力上,主要是哪有把指挥部设在远离前线的大后方?就没见过这么怕死的。
他又想到自己过来的职责,当即强压着愤懑,用尽量冷静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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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必须稳住战线!”
“必须让士兵们明白,逃跑只有死路一条,停下来战斗才有一线生机!”
“我们需要组织一次强有力的、有组织的反击!重新夺回主动权,或者至少,遏制住敌人的进攻势头!”
“反击?拿什么反击?!”
考尔指着地图上那些代表溃退部队不断向南移动的蓝色箭头,几乎是吼叫着说道。
“我的部队已经失去了建制!他们像受惊的绵羊一样只顾着逃跑!”
“我们还有预备队!”
米勒中校坚持道,手指重重地点在地图上的一个位置——“狮泉”地区。
这里位于新得利东北方向约百公里,是一处相对平缓的高地,扼守着通往新得利的两条主要公路之一,地形相对有利。
“把您手里最后那个装甲营和两个步兵营的预备队投入到这里!趁敌人追击势头正猛,队形可能拉长,给他们来一次迎头痛击!”
“只要打掉其先头部队,就能极大鼓舞我方士气,挫伤敌军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