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安谁的答案都没用,而是说:“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谢谨然:“……”
宴沉:“……”
……
方雪安陪宴沉去医务室包扎伤口,谢谨然也跟了去,只是脸色有些不快。
宴沉睨他一眼:“谢少不愿可以不去的。”
谢谨然垂眸睨着身边的方雪安,“谁说我不愿?陪未婚妻我很乐意。你少自作多情。”
到了医务室,医生让宴沉把衣服脱下来,谢谨然快速伸手挡住了方雪安的眼睛,“别看,只能看我的。”
这话信息量很大,意思是方雪安看过谢谨然的身体……
宴沉解开衬衫,半褪到手臂,侧坐在医疗床上,低垂着头,眉眼阴沉,拳头紧握。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因为伤口疼。但只有他知道,他是恨。
医生帮他清洗着伤口问道:“你这伤口很深啊,怎么弄的?”
“很深?”方雪安一把拉下谢谨然的手看了过去。
宴沉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胸肌结实精致,腹肌深刻分明,身上还有很多的陈年伤痕。
都是他的养父曾国明打的。
他背上的伤口很深,像是刀伤。
“你的伤到底怎么来的?”方雪安问。
“我大哥的保镖打的。”
“为什么?”
“他以为我回去是跟他争家产的,但我其实只是,”宴沉抬头看向方雪安,“我只是想继续做你的同桌而已。”
他额上全是冷汗,脸色有些发白,一双隐隐发红的眸子里全是她。
“宴沉……”
方雪安不知道说什么,她不太会处理这样的情况。
谢谨然拧着眉头,“不要拿她当借口。”
宴沉没管谢谨然,他依旧看着方雪安,“同桌,你信我吗?”